第(2/3)页 家里出了事,长宁侯这两日也在家中,得了消息了匆匆赶来,他来的时候府医已经诊断完了,谢宜笑让府医开药,又让献姑同去把药拿回来煎药。 “你外祖母如何了?”长宁侯赶紧是上前问,神色有些着急。 “大舅。” “表叔。” 谢宜笑与江昭灵起身行礼。 谢宜笑解释道:“府医说外祖母长久劳累伤神,心中压着太多的事情,这才病倒了。” 她这话淡淡的,也客客气气的,但长宁侯是什么人,自然是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不满,他微微蹙眉:“你这是在怪我?” 谢宜笑道:“不敢,舅舅是长辈,宜笑怎敢,而且宜笑不过是一个外人,哪里管得了舅舅家里的恩怨是非。” “只是我觉得大舅总是让外祖母这样操劳难过,宜笑心里有些难过。”谢宜笑垂了垂眼睑,“府医所言,若是外祖母再这样下去,怕是寿元有损,大舅为人子,想来比宜笑想得更长远。” 长宁侯愣住了:“你说什么?” 这不可能吧? 谢宜笑看了他一眼:“若是大舅不信,便问府医就是了。” 长宁侯或许于周氏而言是个不错的丈夫,于儿女也是一位好父亲,但是对江氏,却算不得多孝顺的儿子。 哪里有儿子总是让老母亲操劳的。 江氏已经五十有五,早已不年轻了,这个时候不比后世,老人甚少能活到八九十的,人生七十古来稀,七十岁已经是少见了。 她还有多少年岁都不可知。 他当年要娶周氏,是,确实是成全了他的恩义,他大约也不后悔,可内宅之事,周氏做不来的时候,也只能是江氏自己操劳,累的还是老母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