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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馨香入怀，叶凡亲昵地摸摸她的头，揉了揉头发，轻声道：“当然没事了，我是谁？”

    孟雪儿气哼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嗔白道：“就知道吹牛！去了这么久，害人家担心死了！”

    叶凡笑笑，松开她的手，朝师傅走去。

    老头子脸色是很虚弱，看着叶凡过来了，还是强撑着笑了笑，称赞道：“好小子！就知道你不会让为师失望！”

    叶凡一笑，然后很快正色，躬身对着老头子一拜：“多谢师傅以命相救，此大恩我叶凡定会用一生相报！师傅，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老头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干笑两声：“瞧把你能耐的！老头子我虽然耗尽精血，但是想彻底魂飞魄散，还没那么容易！只不过，接下来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必须寄托在灵器之中了。”

    “至于恢复真身，或者数十上百年，也或许要上千年，到时候你可别说我老头子是个拖油瓶。”

    老头子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着。

    叶凡却没有笑出来。

    他知道，虽然老头子说得这么轻松，但是忍受数百年时间在灵器之中，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而这样，全都是因为自己。

    这份恩情，师傅说得很轻松，自己却会一直当做泰山背负在身，时刻不敢忘。

    只是，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叶凡直身，指着身后那片土地，问他道：“师傅，您看，这小世界原本已经枯竭，生命消逝，为什么现在会突然之间就复生了？”

    老头子凝眉，不由叹息。

    “或许，这就是生命终止前最后的繁华吧。”

    “师傅，您这话是何意？”叶凡问。

    老头子道：“界灵将要消亡，这是他对自己尊严的最后一丝挣扎。哪怕是要消亡，也要有最起码的尊严，想重现繁华的一幕，想证实，这方小世界的主宰，还是他自己！想证明，他想让这世界复生，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听完这些，叶凡明白了。

    师傅说的，就好像是人的回光返照那样。

    只不过，在将要消亡之前，界灵选择以消亡速度加快为代价，来挽回自己的尊严——证明自己还是这世界的主宰，还能一念复生万物。

    叶凡不禁为之动容，谁都有自己的尊严，而为了捍卫尊严，可以付出生命。看来在这一点上，是万物共通的。

    “他说得没错。”

    就在这时，一道缥缈的声音，似是在空中传来，传进几人耳朵里。

    叶凡心下一惊，连忙四下张望，却是并没有发现说话之人。

    老头子也在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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