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它现在不是了吗?”程先生插话道,“我看现在这街里的人可不少啊,我去过的很多德国城市一到晚上哪儿都黑黢黢的,就连商业街都是,而且这里比我上次去阿姆斯特丹、鹿特丹和安特卫普什么的人也都多多了。” “程老可以啊……”梅一非旁边一个胖乎乎的男生坏笑道,“真没看出来您老的体力……哦不,学识这么渊博。” “今时不同往日,”董锵锵想起自己从报纸上读过的跟汉堡有关的新闻,“听说现在的管理者不喜欢人们把这个地方当做它的名片。” 众人边说边聊边往街里走,而街道两旁的“景观”也渐渐丰富了起来。 董锵锵不得不承认,程先生说的没错,街里的人确实很多,用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来形容也绝不过分,他甚至怀疑这条街现在的人数比他白天在汉诺威的闹市区里见到的人都多。 “哎,哥们儿,这小黑板上写的都是什么啊?”牛同升指着路旁一块四周绕着小彩灯的黑板问董锵锵,“怎么这上面还画了头大象?” “哦,你说这个?”董锵锵扫了眼黑板就知道对方问题的答案了。这两天他借住在端木租的房子里,所以昨晚指挥端木帮自己查了不少圣保利的资料,“这是这条街里知名度最高、历史最久远的夜总会,据说二战后就有了。” “那这里有tblednce吗?”牛同升趁其他人不注意,凑近董锵锵小声问道,“贵吗?限时吗?” “嗯,我看看。”董锵锵故意高声道,“门票20马克一张,啤酒12马克一扎。嗯,不便宜。”董锵锵把价格如实地报给他,却没告诉他“给舞者的打赏券儿4马克一张,另外还可以包桌欣赏独舞”,只希望他能看在钱的份儿上知难而退。 “腐朽堕落的资本主义什么东西都贵……”牛同升小声嘀咕了一句,同时不甘心地朝透明玻璃窗里使劲望了望,似乎想要找到能让他下决心买票的东西。 董锵锵猜牛同升可能嫌贵,坏笑着抬起头,就见自己左前方四五米外有两人正拉拉扯扯,只听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男子用生硬的中文劝道:“男人女人都可以进去看,男人买票女人不买票。” 董锵锵心下感慨:没想到现在连红灯区里招揽客人的都这么拼了。 第(2/3)页